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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南北齊鳴 - 文學中心 - 梧桐樹文學社
    永遠的河流
    更新時間:2019-07-18 16:32:44     來源:梧桐樹文學社     作者:團陂小學教師 沙忙     錄入:YYZ     瀏覽:18061

    那條充滿我兒時記憶的、養(yǎng)育我長大的河流,現在她成為了我娘家的一份子。每次回家,我都會去看她,或是與同學、同事,或者和家人一起。她就像一個知心的朋友,可以傾聽我的心事,帶走我的煩憂。

    ———題記

    綠綠的小洲

    如今是立春了。春天,哪里都能看到美麗的色彩。家門前的棗樹、李樹都長出了新芽。堤岸上的小草,也綠起來了。春天的花朵中,我最愛的還是河邊那片綠洲上的無名野花。紅的、黃的、紫的,到處都是,別有一段風情。每當身處一片花海之中,心情就會舒暢。這片熟悉的土地,不知曾經留下過多少人的痕跡,又留下過多少人的回憶?若不是草地上還殘留著清晨的露珠,真想躺在上面,好好的睡上一覺。好好享受陽光的溫暖,感受春天的芬芳。四周彌漫著泥土的氣息,好一派自然風光,怎不叫人陶醉?偶爾會有花粉灑落在衣服上,我不會抱怨什么,只會輕輕的將它拂去,因為我知道花兒也想親近我。

    這片寧靜的土地,留下了我許多的回憶。我們不僅可以躺在草地上面看日出日落,欣賞著四季的美景。這兒還是我們小時候野炊的“圣地”呢!到了周末,偷懶的我們會從家里“偷來”幾把米、幾個包面,或者幾個雞蛋,拾幾塊石頭,撿幾根樹枝,燒起我們的小灶來,然后享用美味的野餐。大人們找不到我們,我們常常在這里一玩就是一下午,靜靜地享受童年的幸福。

    長長的堤岸

    小時候,我一直想知道河的堤岸到底有多長。每次走在這條路上,我都覺得太長,看不到盡頭。去巴河街往右邊走十幾里,去外婆家往右走二十多里。那時候交通不發(fā)達,基本上都是步行,最好的待遇就是可以坐在爸爸的自行車上。每次都要走好久好久才能到,上初中前,往右走得多些,幾乎每次我都會拽著大人的衣服角,嘴里還喊著累。上初中了,我就和伙伴們兒一起走著左邊的那條堤岸。每個星期五回家,我都比別人到的晚,媽媽問我這段路為什么比別人長,因為我很貪玩兒。每個星期天去上學,媽媽都會在我兜里裝滿苕果兒或者炒花生,那鼓鼓的荷包承載著媽媽的愛。這一切,就像發(fā)生在昨天一樣。

    每次看到那條堤岸,就想起許多的往事。這是陪伴我上學的路,有我和小伙伴們的歡聲笑語。我們在路上嬉戲打鬧,不知不覺就到了校園。這是我走親訪友的路,有著我對路另一頭的向往,我盼望著早點達到目的地。

   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一次去西河街上趕集,是為了賣小豬仔。天還未亮,爸爸,媽媽,哥哥,還有我,起床去西河街趕集。爸爸和媽媽還有哥哥,每個人用豬籠挑著兩頭小豬仔,而我就拿著手電筒給他們照亮這條堤岸,說是怕有蟲蛇之類的東西出現。我第一次那么認真地走著那條堤岸,黑夜中昏黃的燈光為家人照亮前行的路,居然沒有感到一絲的疲憊。

    現在交通發(fā)達,少有人跡,不過也有一些像我這樣懷念著這條河的人,常去河邊拍照。河邊還能看到幾頭牛,幾張漁網,幾只飛鳥。

    深深地思念

    春天是多雨的季節(jié),隔三差五天空就布滿烏云,雨一下就是好幾天。天陰沉沉的,我不由得眉頭緊皺。

    我想起了我的奶奶。我的奶奶常年受好幾種病痛的折磨,就在我大學畢業(yè)的前一年,她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。我一直覺得我還沒來得及回報她、孝敬她。但也許,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。以前,我常常陪著奶奶坐船到河對面的南湖去買藥。那時河面并沒有現在這么寬闊,坐了船,還要步行好久才能到達河對面的堤岸上。

    以前回家第一個看見的人,就是奶奶,而現在卻常常見到一把鎖。在我心里,什么都可以忘記,唯獨不要忘記了的,永遠得銘記在心的,是我們的祖先。如果沒有他(她)們,又怎么會有我們的存在呢?

    昔日,有孟姜女哭長城的悲壯;今日,有我對祖先的悼念;他日,又是誰為我悲傷呢?人生苦短,就算活得再輝煌,也會有終老的一天。生老病死,貫穿了我們每個人的人生。

    大自然的春天永遠是美好的,愿心中的春天常駐!

    附年少時代的詩兩首:

    《思君》

    日日不見君,不知君何心。

    若為他心絆,便不苦相纏。

    如若誠相訴,定不恨相負。

    但求君明示,還我一身輕。

    《致最廣大的農民》

    面朝黃土背朝天,為誰辛苦為誰甘。

    一朝撒下谷種子,大愛拋在親人間。

    不知風調雨順否,只為秋收把活干。

    若問辛苦是為誰?只是心頭一股泉。

    【主編贅語】沙忙是我的學生,我永遠記得她的名字,很別致,很有詩意。而她的長相我倒不怎么記得了。還是上次到團陂,見了面后,喚起了當年的印象?磥砦沂莻“買櫝還珠”的可笑的人!

    我的學生中還有多少人保持著寫作的習慣?怕不多吧?尤其女生,工作負擔,家務拖累,哪有閑暇舞文弄墨?但沙忙還好,居然時時動手寫點什么。她是教師,有這個愛好,我覺得對她本人,對她的學生都是有益的。希望她能夠堅持下去。

    沙忙這篇文章,使我無端想起《詩經》來,想起《詩經》里寫河水的句子!瓣P關雎鳩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!薄笨晨撤ヌ促,置之河之干兮。河水清且漣漪!薄八蒌闹,道阻且長,溯游從之,宛在水中央!薄肫鸷W拥脑娋洌骸疤J花叢中/村莊是一條白色的船/我的妹妹叫蘆花/我的妹妹很美麗!焙苊溃軕n傷。這憂傷真是莫名其妙,但它就如同一根潔白的羽毛,從我的心上輕輕刷過,讓我有一絲輕輕的顫動。這正是我讀沙忙這篇文章的真實感受,沒來由,卻揮之不去。

    河流真是生命的搖籃,記得同何存中一起,夜晚涉水到巴河的對岸去看望我二姐,月色如銀,沙灘似雪,那感覺如同置身夢幻。老何指著河邊的一處小山包,說那里一定是古文化遺址。我不信,竟然登山驗證,果然是被市級保護的新石器古文化遺址。老何告訴我,這叫二級臺地。古人逐水草而居,在臺地上方便取水制陶。老何是學過考古的,稱得上半個考古專家。聽著老何的講解,想象古人在河邊的生活場景,我又無端生出感動來。河流維系了我們古人的生命,也滋養(yǎng)著今人的生活,我們焉能不熱愛河流!

    我沒有在河邊生活的經歷,但我能夠從沙忙的文字里感受河水的氤氳氣息,河邊的生活,婚喪嫁娶,生兒育女,送往迎來,哪一樣不是涓涓滴滴,令人向往?我非常羨慕沙忙,她是巴水河的女兒,如今雖然嫁到了山里,但她的腦子里有一條永遠的河流,那是她生命的臍帶,永遠無法割舍。我覺得有這條連接她生命的臍帶,是何等的幸福啊。她的娘家,不僅有親人,朋友,更有一條永遠流淌的河,這條河一定會經常在午夜光顧她的夢境,叩響她的靈魂,使她生出許多生命的感慨,領悟許多生命的真諦。古人哭長城,我今悼親人,將來哭我想我的又是誰?這并不是感傷,而是對生命的思考,對流水的思考。生命是輪轉的,在無限的輪轉中,我是誰,誰是我,誰能回答這個問題?

    上次見到沙忙,她還是學生時代那樣清純,素面朝天,樸素安靜得如同巴水河邊的野花小草。我喜歡這樣的安靜。今天讀她的文字,也不事鉛華,靜如春雨。不能說這里有多少驚心動魄的故事,也沒有振聾發(fā)聵的微言大義,但這種風一樣的敘述,豈不正是河水的風格?于是又想起卞之琳《無題》來:

    三日前山中的一道小水,

    掠過你一絲笑影而去的,

    今朝你重見了,揉揉眼睛看

    屋前屋后好一片春潮。

    百轉千回都不跟你講,

    水有愁,水自哀,水愿意載你,

    你的船呢?船呢?下樓去,

    南村外一夜里開齊了杏花!

    我愛“南村外一夜里開齊了杏花”,“小樓一夜聽春雨,深巷明朝賣杏花”,這與沙忙的文字有什么聯系?說不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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